说得倒好听!”胖记者醒来,情绪平复了许多,此刻靠在门口,语气薄凉,“你们这种人只会在嘴上维护正义,其实什么也不懂。当初我就说那些人惹不过,你们不听,结果呢?”
这句话夹带着质问,让徐凯峰和伍佩仪本就低着的头垂得更低,脸上臊得发烫。
这的确是他们的疏忽。特别是徐凯峰,他只要稍微动用一点徐家的力量,事情就不会发生。
可是他轻视了这件事。
曾柔可不这么看,福伯的不幸并不是他们造成的,难道人人都怕危险全不出席做供吗?那坏人不是更加猖狂了?
她转过头眸光沉沉的看着胖记者,“福伯的遭遇我们很遗憾,也一直积极在处理,相信你也看到了,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疗条件,但我们并不欠你的。出庭做证,维护法纪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们并没做错什么。你要怪应该怪那些开车蓄意肇事,目无法纪的罪犯,而不是一直违护法纪,寻求社会公义的律师,你明白吗?”
胖记者的脸色难看,半晌哼了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就不相信如果躺在这儿的是你的亲人,你会说的这么轻松。”
曾柔深吸口气,“确实,我会伤心,会心疼,但同时我也会为他感到骄傲,因为他是为维护正义而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