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既便面对的人是曾学礼。
她冷哧一声道:“不要说什么不关墨家的事这样骗小孩子的话,你觉得谁会相信?没有墨家的默许,昨晚的绯闻会传的出去?别告诉我说现在墨家连控制几家媒体的能力都没有,如果真是这样曾州检又何止于这么跪舔着为墨家奔波?”
曾学礼从来没被人这样呛声过,脸色沉了又沉,眉目间隐约溢起怒意。
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父亲,难道你还真想和曾家脱离关系?”
曾柔冷笑一声,“我想这个问题你我不是第一次谈了吧?从我离开曾家那刻我记得自己就说得很清楚,之后也不止一次强调过。为了怕曾州检还有什么误会,今早我又特意发了声明。难道曾州检当我只是随便说说?”
“十年,我养了你十年,你以为是你说脱离关系就脱离关系的嘛?你问过我意见吗?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曾学礼双手紧握,喉结滑动的速度,泄露出他此时的情绪有多么的激动。
曾柔斜睨着他,磨牙冷笑,“你以为你养了我十年就有权决定我的命运,拿我去和墨家,和墨景琛做交易嘛!我也告诉你,不可能!让我代替曾晗芳作你们联姻的工具?做梦去吧!我不把你们都搅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