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作为他的代表律师,我只能说眼下的证据对他很不利,但我会努力。”
苏恒略点了下头,垂眸静默了一会儿道:“好好帮帮青北,律师费方面不用担心,我来负责。”
曾柔看着他,嘴角勾起浅淡的笑容。
苏恒抬眸看了她一眼,“笑什么?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周扒皮似的老板?”
曾柔轻笑出声,“我以前确实是这么想的。”
苏恒算不上一个苛刻的老板,但他很精细,别看他并不常待在咖啡厅里,可管理的每一个细节都绝不马虎,成本的控制更是称得上精打细算。说白点儿就是有点儿抠。
曾柔玩笑道:“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知道我在法援署,律师费由政府拨款,才故意这么说。”
苏恒一直阴沉沉的脸终于绽出一抹笑容,“瞧你说的,我有这么无耻吗?不过听你的口气,青北的案子挺棘手,我想是不是需要请更好的律师?不是我不相信你和佩仪,不过你们必竟还年轻,接手的案子不多。他这是人命关天的案子,帮林青北请个更有经验的律师吧?你不是和四大行的人都挺熟嘛?看看哪个律师合适,我还是那句话律师费我出。”
曾柔没想到苏恒已经想了这么长远了,“你放心吧,我师傅郑言,就是很有经验的律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