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父亲?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她可是他的妻子啊!”
“所以,你去找他理论了?”
杨冲点了点头,“这次他走后,妈妈总是一个人偷偷哭,才几天功夫人就瘦了一大圈,后来我才知道是他拍了那种照片威胁她,我气急了,冲去找他理论,可他说除非给他一百万。一百万啊!我哪有?我就是打一辈子工也不一定赚得到一百万。然后他就笑着说,现在有许多大老板都喜欢象我这样眉清目秀的男孩,如果我和我妈一起出来做,肯定很快赚到一百万。”
“他根本不是人!”杨冲一拳捶在桌子上。
曾柔握着钢笔的手紧得发白,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同样染着怒火。
她也很想问,为什么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存在?他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杨冲稳了稳情绪,接着道:“我从他哪儿跑出来,路过法援署,正好看到当初给那个人渣打官司的混蛋律师,我当时正在气头上,想着要不是因为他,我和我妈也不会那么惨。”
“所以你就带着那些东西上去找他算账?”曾柔眉心微动,老实说杨冲那天腰间的精心准备可不象是一时义气用时。他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律师和当事人之间最怕的就是有所隐瞒,任何一个细节都有可能成为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