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抬起头,眼神空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啊!为了怕他误会,我这些连和男人说话都很少,更别说认识什么异性朋友啦。冲仔就是他的亲骨肉,可这些年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
“他说:我要摆脱他,和野男人风流快活,除非给他一百万。我哪有这么多钱啊!我求他放过我,他就很生气的拉我去卧室,还骂骂咧咧说他替别人养了十几年便宜儿子,要我连本带利还给他,如果没钱就让我出去卖。反正我也伺候惯了野男人,接着他就大力扯我的衣服,我反抗他就把我绑在床上,有针扎我,用塑料袋套在我头上,等到我差不多窒息得要死掉的时候再放开,一遍又一遍,直到我肯听话,任他摆布为止。他拍了照片还不满意,又要我去陪他的兄弟,还威胁说如果我不乖乖听话,就把这些照片贴得满大街都是。”
旁听席一片抽气声,这还是人嘛?
陪审团也都拢起眉头,对证人的遭遇充满同情。
被告栏里的杨冲听到自己的母亲亲口叙述的被拍果照的过程,情绪激愤,怒目圆睁,手紧紧抓着栏杆,痛苦、心疼、悲愤交织在一起。
王云芝泣不成声,情绪失控道:“他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个禽兽!他该死!”
她捂着面,痛哭,嘴里喃喃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