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赢得不少同情分。
曾学礼不慌不忙站起身问道:“请问你当时用折凳砸了死者多少下?”
杨冲缩着肩膀连连摇头,“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曾学礼满脸不赞同,嘲讽的勾了下唇,“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敢当众说出来。”
“反对!反对控方对我当事人做出无礼的指控。”曾柔绝对不会纵容,曾学礼以这样轻蔑的态度对待她的当事人。
没别的,她这个人护短。
曾学礼也没等常青河裁决,直接道:“我收回我刚刚的话。”
他目光锐利看着杨冲,“根据你刚刚的描述,当时杨涛已经摔倒在地,你完全可以在砸了一两下后,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拿了手机离开,但是你没有。根据法医官的报告,杨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十八道之多!”
曾学礼的声音陡然凌厉,“也就是说你在死者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你至少砸了你亲生父亲十八下!你根本就是有蓄谋的想杀死你的父亲,对不对?”
杨冲情绪激动的否认,“我没有!我担心他象以前一样扑过来打我,所以才……”
“你说慌!”曾学礼厉声打断杨冲的话,“你恨死了他,想亲手杀死他!所以你丧心病狂的不停砸他,砸到他断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