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伤口。”
“反对,辩方并无客观理据支持。”
“法官大人,我是根据法医的供词,作出合理客观的推断。”
“法官大人!”
常青河抬手拦住了曾学礼的话,转而问曾柔,“辩方,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法官大人。”
“控辩双方准备结案陈词。”
……
曾学礼脸色阴沉,一身清肃的站在法庭,侃侃而谈,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胜算不大,但身为州检察官的风度、气场依然震慑全场。
“被告杨冲当时生命并没受到威胁,却依然对父亲作出猛烈袭击。这叫自卫吗?面他母亲王云芝也不在现场,要保护母亲的说法实在太过牵强。很明显这不是自卫,是蓄意冷血的谋杀。无论被告对他父亲有多憎恨,法律都不允许以暴易暴,为了维护社会秩序的原则,我恳请各位陪审团作出正确的判决。判被告谋杀罪名成立。”
曾柔站起身,向法庭微微欠身,她年纪轻,法庭经验浅,但她很懂得擅动情绪,唤起陪审团对杨冲母子的同情。
“……没有人不渴望家庭的温暖,不希望拥有疼爱自己的父亲、母样,但很不幸,这么简单的幸福却不是人人可以拥有的。被告杨冲和他的母亲一直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