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也听不到?”
“当然啦,你是郑言的徒弟,谁敢在你面前乱说话?不过你要在厕格里多待一会儿,说不定也能听到。”
曾柔,“……”
她没事儿坐厕格里干嘛,图味道香吗?
曾柔又看向徐凯锋,他个大男人不会也在厕所聊八卦吧?
“我是在天台抽烟的时候,听他们说的。”
曾柔表示服气。
“那你们有没有听说,大家心目中有没有对哪家调查公司特别感兴趣?”
伍佩仪歪着头想了想,“好象有一家,叫……”
她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反正就是两个字母。”
徐凯锋道:“z&y吧?我也听说了,应该是间新公司,以前没听过。不过,说是最近四大行基本上都换了这家调查公司,反应还都不错呢!”
曾柔抹了把脸,心里喜忧参半。
现在找郑言自首,还来不来得及?
用杨冲这个案子卖个人情,应该能将功补过吧?
曾柔心怀侥幸的想。
……
下午两点,曾柔他们几个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基本已经坐满了人,曾柔顺着椅背与墙之间狭窄的走道向里走,中途有不少人,因此不得不向前挪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