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好意思马上轰你走?手疼不疼?”
张强把手藏在桌下,讪讪的,“没事儿,不疼。”
刘欣睇着他二哈似的傻样子,无奈的起身拿了药箱过来。
伸手道:“手拿来。”
张强乖乖把手放到刘欣手里,那样子还真象一只二哈。
刘欣低头近距离看到上面分布的斑斑点点的星派烫伤,心中即心疼又生气,“怎么就烫成这样,你就不知道注意点儿,笨死你得了。”
嘴上数落着,手上涂药的动作却越来越轻。
张强垂眸看着她,象个小管家婆,即唠叨又可爱,象极了他幻想中的生活,充满了烟火的气息,不似他的父母看起来琴瑟和谐,相敬如宾,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其中的疏离与冰冷,礼貌得没有温度。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向上越弯越大。
刘欣看他这样想气也气不起来了,放下药膏,板着脸道:“一会儿琼香茶楼早茶,你请客。”
“没问题,你肯让我请一辈子我才高兴呢。”张强漆黑的眼睛里盈满浅笑。
刘欣瞥了他一眼,并没接他关于一辈子的话,“时间不早了,快去换衣服。”
张强应了声,动作利落脱了围裙,走去客房换衣服。
刘欣将碗碟收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