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因为韩域和记者针锋相对,总之,说她可以,说她男人不行。
空气瞬间凝窒。
这是又有人触了霉头啊!
“第一、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圣母心发作之前,先分清善恶!别没事儿瞎咧咧。)
“第二、好好想想什么样的人才需要伪装良善?”
(君子坦荡荡,何需伪装?)
“第三、最后一次重申这里没有曾二小姐,不要乱叫。”
(和曾家早八百年就脱离关系了,哪来的姐妹情?)
“第四、我曾柔无论做什么事,靠得都是自己的底气,不需要借谁的势。”
(有没有韩域,姐都这么霸气!)
“第五、据我所知棱锐集团每年为京州贡献了一半以上的税收,任何人在背后议论棱锐之前最好掂量掂量。”
(你们还没资格在背后对棱锐说三道四。)
曾柔的每一句话几乎都针对着刚刚记者的一个问题,每一条都回复得非常硬核。
说完她想说的话,曾柔旋即转身,径直走上电梯。
电梯门关上,众人象是重新活过来一般,长长的舒了口气。
妈啊!这气场也太吓人了!
棱锐老板娘果然不是盖的,惹不起啊,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