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和平时一样,他不用上学,就留在家里,我看到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沙发上玩游戏。我在一家超市做理货员,那几天正好是大盘点,我回来的很晚,我只有大约半小时的时间回家吃个方便面,然后就赶去我家附近的一个仓库做看更。
我学历不高,有没什么专长,只有这样连续做两份工作才能维持生活,我在为他将来上大学存钱。”
提到这个,魏诚再次哽住了。
曾柔静静的等他的情绪平复下来。
好一会儿魏诚用纸巾擤了擤鼻子接着道:“我走之前,和他说已经很晚了不要再玩了,他答我说还差一点儿就可以升下一级,最多半小时他就睡觉。我揉揉他的头,就去上班了。”
魏诚垂着头,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的掌心,仿佛那里还沾染着儿子最后的气息。
“我再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他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电话,我以为他睡着了,走过去想叫他回房睡,这时,才发现他已经……”
魏诚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砸在桌面上。
曾柔望着他,眸色幽暗,那种失去至亲的痛苦她曾经也经历过。
她把水杯往魏诚面前推了推,“魏先生,需要休息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