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几句。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就象个麻烦一样,只换来对方委托一群律师来对付。
待所有人坐好,负责接待工作人员端上咖啡,出去时回手将会议室的门关好。
崔伟名凝着徐徐关闭的房门,转眸看向曾柔,眼神里透出轻谩,“你师傅呢,怎么还不过来?”
曾柔拢了下发丝,似笑非笑道:“只是个很小的案子,没必要惊动我师傅。这次由我代表魏诚先生处理这次的诉讼。正式介绍一下,我旁边这位是伍佩仪律师,这次委屈她做我的副手。”
这话说的,讽刺意味浓重,一个小案子,不值得郑言那种级别的律师出马。郑言什么级别?不就是和崔伟名同一个级别吗?人家不屑一顿的案子,只派个小徒弟出来,再找个一年实习期未满的小律师做副手,还要说是委屈,那他带这着整个律师团队来,岂不成了笑话?
曾柔这番含沙射影的讥讽,让崔伟名嘴角抽了抽,眼神阴鸷的蛰了曾柔一眼。
“崔律师,请多多指教。”曾柔向没看出崔伟名的不悦一般,云淡风轻的伸出手。
崔伟名睇着曾柔伸过来的手,阴沉幽暗的瞳孔中,不带半点温度。
当着这么多人,如果对她置之不理,未免显得他崔伟名流于小气,失了身为前辈大律师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