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郑夫人抬眸看了看她,“你这丫头倒是个机灵的,我果然没看错。我听小言说最近那宗官司又赢得挺漂亮。”
“运气好而已。”
“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谦虚,一次两次可是说是运气,但次数多了,那就是实力。”
曾柔莞尔一笑,未置可否。
“未知夫人,这次找我来,是不是有事要说?如果是的话,不妨直言。”
从第一次见面,曾柔就觉得郑夫人主动提出与她见面,应该另有用意,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郑夫人好似在考察,在权衡着什么,与其一直猜测,曾柔觉得不如直接问清楚。
郑夫人手指摩挲着咖啡杯的边沿,沉默了一会儿,兀自轻笑了声,淡淡的喟叹道:“果然是个心思细密的丫头,我没看错人。”
曾柔双手微合放在桌上,静静的等待着郑夫人后面的话。
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郑夫人缓缓地道:“你知道林肃这个人吗?”
“您说的是著名画家林肃?”
如果不是前不久铺天盖地有关他去世的新闻,曾柔可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郑夫人微微点了点头,“四十三年前,我们曾有过非常短暂的交集,那是在去往y国的邮轮上,我刚刚十七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