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
走廊里曾柔和律师恭敬的交换了名片,试探地问道:“您和林夫人认识很久了吧?”
律师警惕的望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曾柔莞尔一笑,“没什么,我就是看两位相处的十分默契,多嘴问一句。”
律师冷冷的睨了曾柔一眼,岑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曾柔睇着不断看表,关心过度的律师,轻声道:“你不用担心,我猜郑夫人只是想向林夫人道歉而已。”
律师眉峰一挑,“她会道歉?”
语气间不屑的意味浓重。
“陈风大律师,”曾柔第一次直呼其名,“我知道43年前作为林素夫妇的好友你也在那艘船上,可能很多事情你亲眼所见,感受与我不同。但无论如何郑夫人当年也只是一个17岁的少女,我不是说年轻就是可以犯错,但试问我们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身为女人,我很同情林素夫人遭遇,也能理解她心底的愤怒,但她并不是当年唯一的受害者。郑夫人她是做错了,也为此负出了代价,是不是值得原谅,还是交给她们两个当事人去判断。但是作为朋友,难道你不想看到林素夫人放开怀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有一句话叫作,放过别人,就等于放过自己,如果一直抓着过去不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