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说了?至多,我换份工作,如果连最基本的公平公正都做不到,那法援署这份工作不做也罢!”
潘月借着酒劲,也是豁出去了,反正那人答应给她的那笔钱足够她今后什么都不做,挥霍一生。
别说法援署,现在整个京州都装不下潘月雀跃的心,她也要出国好好享受一下外国的月光,看看这外国的月亮是不是特别大,特别圆!
一提到棱锐集团,曾柔的毛又有点炸起来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嫁的是韩域这个人,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拿棱锐集团说事儿?
无论她做什么,都能和棱锐扯上关系,这种用仇富掩饰无能的心态,让曾柔十分无语。
不过潘月确实很会利用这种小市民心态,法援署里大部分同事都出身寒门,没有什么门路,所以进不了大的律师行,又不愿窝就在小律楼里,最后通过公开招聘考试考进法援署。
象曾柔和伍佩仪这种直接被郑言特招进来的,在大伙儿心目中本来就是关系户。
只不过两个人的工作表现确实出色,平时又没什么架子,渐渐地也就放下了成见。
现在被潘月这么三言两语一讲,其中不免又有人活动了心思,觉得这其中难免有棱锐集团重金赞助法援署的原因。
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