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收下一把把眼刀,勾唇冷笑着看向曾柔,“看到了吧,整个法援署的人都在盯着你老公的荷包,把你当冤大头来坑!”
“曾柔啊,曾柔,”潘月“啧,啧”了两声,“我真替你觉得可怜,成天师傅师傅叫着,觉得自己有多特殊,郑律从业这么多年从来不收徒弟,就破例收了我一个!现在知道答案了吧!还得意的起来吗?整天跩得二五八万似的!现在明白了吧,你就是个行走的笑话!”
潘月这话说得狠,一点儿情面没留,反正她一点儿也不介意把最恶毒的话全都用在曾柔身上!
她早就看曾柔不顺眼,何况那人说了,她的任务就是要让曾柔犹如丧家犬一般灰头土脸的离开法援署。
潘月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但凡要点儿脸面的,都不可能再留在法援署,何况曾柔又不是没出路?
这次让曾柔和郑言决裂,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不知道可不可以要求那人加钱?
潘月正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短短十几秒的时间,连如何向那人要求加价都已经想好了,可这是她听到了什么?
曾柔的笑声!
不是怒极反笑,不是歇斯底里,而是真真切切,银铃般的笑声!!!
潘月错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