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院内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能往台上扔枪的,那是什么人?难道夏老板得罪了拿枪杆子的,今天这是被人寻仇上门了?
扮春香的小孩吓得腿软,抖着声音连声劝夏添赶紧下台避避风头,夏添反倒是眯起眼睛笑了,他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一路跑去拥抱饲主的心情,弯腰把枪捡了起来,抬头对着楼上雅间道:“这一点才不够。”
盛黎撑着楼上的栏杆朗声道:“不知把我自己送上够不够?”
“是……是盛阎王!”看客中不只是谁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一时间众人乱作一团,俱都没命似的往戏园子门口跑,几乎眨眼就流水一般地跑了个干净。
空荡荡的戏园子里,夏添还站在戏台上与盛黎遥相对望,而后守在雅间的士兵们便瞧见那位“杜丽娘”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了,仰着脸对他们少帅颐指气使,问道:“你怎么还不下来抱我?”这一句话用的不再是柔肠百转的戏腔,而是清爽的青年本音,令人听之便觉春风拂面十分舒畅。
而他们那位素来铁血冷厉的少帅竟丝毫未曾动怒,反而顺势一跃,身形轻巧地从雅间跳下,大步走到戏台跟前,朝他伸出手道:“夏夏,我找了你很久。”
只一句话,立刻让夏添面红耳赤起来,幸而此刻油彩厚重,旁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