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些的当场就发了脾气,非说是这酒楼店大欺客。
与几位副手定下行动计划后,盛黎又抱着白狐亲自上门拜访了周友荣,这位老先生已经多日称病不出住在别院,便是盛黎进去也耽搁了些功夫。
来迎盛黎的正是周友荣的独子周修林,自打周友荣抱病后,商会会长一职便是由他暂代,这个年轻人梳着当下新派人流行的三七粉油头,穿着一身熨帖的灰色西服,看人时未语先带三分笑,看着倒是一副好脾气。
对于盛黎的到来他显然很是意外,更不知道自己父亲什么时候和这位盛阎王有过来往。
“家父与周老先生是旧相识,他们曾一同在联大求学。”盛黎神色淡淡,让人拿出一套古籍,随手取出第一本让人翻开,扉页签有周友荣的落款。
“家父曾说,在学校里周老先生曾卖书换钱救过他一命,因此命我寻找这套古籍,如今寻得,我便送过来。”
这倒是确有其事,周修林记得父亲曾说过他有一套古籍,当年因为急于用钱而低价典卖了,加之父亲虽然从商,但却自诩有文人清骨,从不肯随意攀扯交情,便是真救了那大名鼎鼎的盛大帅也绝不会将其作为谈资。
周修林信了七分,他彬彬有礼地朝盛黎一拱手,“家父近日身体抱恙,不便招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