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败俱伤……”
话音未落,夏添已经扭头朝他满是不屑地“吱吱”叫了两声,盛黎捏了捏小狐狸的耳朵,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周修林一眼,“周先生还是与那被□□害得家破人亡的人去谈吧。”
周友荣被送往医馆后,满院的罂粟果被少帅府管家带来的大夫们小心翼翼地收割保存起来,这东西的药用价值极高,在成为大烟之前,它更是大夫们最常用的镇痛止咳药物,罂粟不分好坏,不过是用药的人有好有坏罢了。
倒也不是没有心性浅薄的动了些许歪脑筋,可一走进后院,在看到跪在花圃边上那一排排无头尸体和地上七零八落的头颅后,他们全都识趣地收起了心思,毕竟财帛再怎么动人心,那也得有那个命来享受才算福气不是?
盛黎抱着小狐狸回了家,他亲手打来温水洗净了狐爪上的污血灰尘,等夏添化作人身,他扯过手边一件外衫罩住夏添,把人搂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末了叮嘱道:“下次不许冲动行事,那些人手里有枪,我们在此世又不能使用法诀,万一伤着你怎么办?”
从小到大,盛黎从未在意过伤痕,他是剑修,除去悟道之外,最快的提升方法便是实战,当初尚是稚童的他每日从凌阳宗的对练台上下去时都是满身伤痕,只因他生来情感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