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们忙昏了头,没想到这一遭来。”她私下里并不在银筝面前自称“本宫”,话语间也难得带了些促狭调笑,“只是都到这时候了,总不好再让人去授课,只盼着‘酒是色媒人’这话不是诓人的就好。”
银筝想起今晚见到的王妃,道:“可是奴婢瞧着安王妃身量高大,王爷身子骨弱……这,娘娘,您说王爷会不会吃亏?”
“可是王妃到底比较迟缓,于这等事情上,只怕比起添儿还要无知一些……”端贵妃皱了皱眉头,思索道:“对了,我听说,男子在上的都很是劳累,银筝你说……吃亏的是不是还轻松一些?”
端贵妃和银筝两人说了些什么悄悄话,新房里的二人自然无从得知,只是觉得身上益发燥热,夏添一双狐耳更是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耳尖的白色绒毛都染了一层粉嫩,急匆匆地扑扇转动,如同主人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盛黎只见面前的青年双眼含情,脸颊一片潮红,不由得心潮起伏,他有些奇怪自己今天怎么急切得像是触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伸手剥开了艳红喜服,却并未脱下,让衣袍松松垮垮地搭在夏添腰际,而后大手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附在夏添耳边哑声道:“夏夏,尾巴也变出来。”
话音刚落,一条毛茸茸的狐尾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