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依法炮制将那一枚药丸也藏了起来,生烟奁构造的空间存在亦有时限,不过暂时藏两枚药丸并不成问题。
只是这其中关窍却不便告知端贵妃,故此,夏添只得闭口不言,他虽无法据实以告,却也实在不想欺骗端贵妃,只能吞吞吐吐地说着盛黎的病情看似凶险,实则并无大碍之类的话。
端贵妃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见他目光闪躲一脸为难,也并不多问,不住地说着“我儿果然是个有福的”,又去床前亲自看了盛黎,详细问过了症状,便说要去千佛寺为他二人祈福。
“母妃。”临别之际,夏添忽然叫住了端贵妃,顿了顿,又道:“母妃,王妃为护我周全以致昏迷不醒,此事我已托人去丞相府捎了口信,可丞相府却只派了一个门房小厮前来相问……此事是否可以说明丞相及其夫人为人父母却不慈不爱?”
端贵妃心中一震,看向夏添,神情中带了几分严肃,“添儿,你想做什么?”
“母妃,我的王妃只有我了。”夏添亦正经了神色,认真回道:“我断不能让他受一点的委屈,我舍不得。”
端贵妃嗔道:“胡说什么?难道我不是黎儿的母妃了?”
顿了顿,她又道:“母妃虽然不能干涉前朝事务,可到底还是贵妃,请一两位官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