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犹疑片刻,还是照实说了,“盛黎说让我不必试探他,还让我回来问问爹和娘做了什么事,又敢不敢告诉我。”
盛青云捏着长柄金勺的手一僵,“他是这样说的?”
盛玥倒是没有听出他语气不对,低着头说:“是的,可是爹,他不过就是在府上受了些下人的欺负,咱们又不曾对他动手,他这是……”
“闭嘴!”盛青云额头青筋暴起,胸膛起伏不定,“你先出去。”
盛玥诧异地看着父亲,心中万分奇怪,他隐约猜到盛青云是因为自己方才那句话而动怒,但如他所言,爹娘顶多是无视了盛黎在府中的遭遇,可从未真的对他下手,否则盛黎焉有命在?
但倘若不是此事,那爹娘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事情?
盛玥退出书房后,在檐下蹙眉站了片刻,终是朝丞相夫人的小院奔去。
马场上,夏添和盛黎已经跑了两三圈,其他马儿不敢越雷池一步,全都老老实实地站在起跑线上不敢动弹,马场的管事拖不动马,只得在盛黎二人又跑完一圈后上前告饶,与旁人的摸不着头脑不同,他依稀猜测到马匹的反常是因为安王和王妃的缘故,今日三皇子在这里摔伤,只怕马场也开不下去了,但他可没有胆量和安王对峙,只敢请求安王让他把马牵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