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讲话了,明天一早就要把我们带走,到时候能不能离开就更难说了。”
那孩子唱完童谣以后就缩回了墙角,他大半身形都被黑夜掩盖,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你没听懂,出不去。我们出不去,他们也出不去。”
夏添可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他见那小孩不愿离去也不再多说,走到门边试着推了推门。
之前他注意到那群人用的是老式锁,这种锁恰好是号称“一根方便面都能捅开”的东西,他想着用曾经饲主教自己的办法来开锁,却没料到再怎么用力也只能将门推出一个堪堪一小指粗细的缝隙,根本就望不见锁芯。
何况夏添毕竟被那群人不给吃喝地捆了一天,力气自然不够,能推开这样一道缝隙已经让他觉得双臂酸累,他立刻放弃了从正门出去的想法,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屋子,思考着从其他地方离开的可能性。
此刻豆大的雨点正顺着未关拢的窗户一粒粒斜砸进屋里,夏添看着窗户却是心中一喜,暗道天无绝人之路。
或许是那群人觉得一个半残和一个被牛筋绳捆缚手脚的城里青年翻不出什么天来,加之那扇窗户开得极高,几乎与顶棚齐平,夏添就是跳着也够不着,所以他们只是锁了门,并没有封窗。
寻常人自然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