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添倒是累得狠了,一躺下就想要睡觉,只是疲倦到极点时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被抬到这地方,惊得一时间睁圆了眼睛,手脚亦轻轻蹬了蹬,“那些小树灵说要把我抬给大王做新娘……”
盛黎轻笑一声,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耳垂,“若他们的大王没有第二个,那夏夏就是我的新娘。”
夏添心中一松,不知怎么的竟觉得事情合该就是如此,他嘴角不自觉流泻出一抹笑意,忍不住朝着盛黎身边又贴了帖,这才安心睡去。
眼看着怀中青年的恬静睡颜,盛黎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他心念一动,抬手招来一支狼毫一堆空白画卷,那画卷在他身前无声无息地展开,狼毫分明滴水不沾,却在盛黎握着它落笔时自然显露墨迹。
盛黎一手搂着人,一手则在画纸上仔仔细细地描摹出夏添的容貌,一张画成又换一张,如此一口气画了十来张方才停手。
此刻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夏添都迷迷糊糊地哼唧两声快要醒来了,盛黎这才一挥手,将那十来张画卷归入阁楼,阁楼上已经被这样的画卷堆满了三四间房屋,这十来张便自动落入了一间空房。
盛黎见夏添眼睫微颤,知道他这是快醒了,便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夏添果然睁开了眼睫,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