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的魂魄可好?”
一旁的道士则说:“这天下唯有我们师兄弟二人知道那法子,你若是让我们被这阴兵带走,那盛黎永远也别想出来!”
夏添不为所动,手中糯米一粒也不曾洒下,两个道士眼看着那青烟形成的包围圈越来越小,一排排行动无声的阴兵就要走到自己眼前,当下面色苍白汗流如瀑,也顾不得其他,那道士便扯着嗓子道:“你回到夏宅去,把那棺材上的花纹用血再描一遍即可!等那魂魄出来我再做上一场法事,魂魄自然会寻着白骨而去。”
这个法子他其实并未说全,能被炼成傀儡的神魂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复原的,需得有人跨阴阳过两界,为那神智全无的魂体硬生生打出一条路来,单只这一条便是说着容易做着难,且不提跨过阴阳两界需得何等机缘,那阴间岂是那么容易去的?跨得过去,却未必能再回得来。
是以那道士心中笃定了夏添根本办不到这件事情,他又刻意夸张道:“小兄弟,这可是我师门的独门秘籍,普天之下唯有我师兄弟二人知道如何做法,你快快把糯米扔下铺路,好让我们即可出来!”
夏添将糯米往地上一扔,却迟迟不放血,反而对着那两人说道:“我看当日大师做法也只用了一人,想必一个也就够了,二位大师还是快快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