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强子则又偷偷打量了他几次,见那个刻有“盛黎”二字的牌位始终被夏添稳稳拿在怀里,这才终于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
依照村子里传下来的话,那个牌位所立的正是山神的名讳,据传旁边的“夏添”牌位则是山神的新娘,寻常人根本动不得,他听自己父亲说过,曾有一任村长不知其中忌讳,擅自上前动了牌位想要将之移到古宅前厅去,然而纵然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个牌位却纹丝不动;非但如此,那位村长的手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皮肤焦黑疼痛难忍,此后再没有人敢随意搬动牌位。
说来也怪,听村长说,他明明从不曾打扫供桌,但这么多年来这两个牌位却始终纤毫不染,干净油亮得像是刚做好似的……
“我来问你们,你们可要老实回答。”强子刚想到剩下那个刻有“夏添”的牌位不知在何处,就听面前的青年开口说话了。
一群人忙不迭地点头应声,生怕自己说晚了半秒就要被迁怒。
夏添这才转身,朝门内招了招手,语气轻柔不少。“快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眉目清秀的小男孩自他身后蹿了出来,正是被他们换过衣服又擦干净了脸上污痕的小树灵。
小树灵在阳间时还保持着手脚受伤的模样,且一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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