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兜里,他也能通过衣服的褶皱猜出对方背的是什么枪。
盛黎点了点头,答道:“好,这雪一时半会儿恐怕不会停,您老可别再贸贸然上山去了。”
“知道知道,老头子我心里有数。”
夏添安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觉得十分高兴,如今要是凌阳宗那些眼高于顶的修士们再见了饲主,哪里还好意思说得出他“七情不通非我族类”的话来?甚至不需要自己督促提醒,盛黎也自然懂得推己及人,更会“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倘若说以前他待端贵妃和盛将军夫妇等人好是因血脉联系的缘故,而今却更多只是因为盛黎多了一份体谅之心。
小狐狸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饲主坚毅的脸庞,对方说话时虽然语气平淡也没什么表情,可他却心里又软又甜,他的饲主就好像一块被坚冰包裹的泉水,唯有耐心守候冰破,才能感受到内里的细致绵长。
告别老狙爷,盛黎这才捧着小狐狸往村口的方向走去,老狙爷的住处和护林所相隔距离还有些远,他得去村口坐个车,否则单凭双腿正常行走,恐怕这一走就得到天黑了。
他原本想把夏添重新塞回衣兜里去,可小狐狸刚饱饱地睡了一觉,眼下正是精神充沛的时候,盛黎一把他放回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