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鹤摇了摇扇子,假惺惺地说:“陈公子切莫多心,我可不是在说你是长舌妇,我是在责怪那三个长舌妇。”
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陈生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半晌只得冷哼一声,硬生生地说:“我的兄长在宫中当差,他亲口如此相告。”
幼清嘀咕道:“你偷偷说人坏话,你的兄长也偷偷说人坏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怎么净说些废话。”沈栖鹤摇开折扇,慢悠悠地说:陈公子和他的兄长若不是一家人,这问题才大了去了。”
陈生沉下脸,“你们!”
“陈公子,何必与这等粗鄙之人计较,有八九分。”坐同桌的书生劝道:“我们是为了洛神而来,更何况陈公子心属洛神已久,今日洛神梳拢,陈公子总算可以了却一桩夙愿,抱得美人春风一度。”
另一人也说:“这洛神美则美矣,只可惜沦落风尘,素来听闻陈公子家风严厉,不然还可以为她赎了身娶回家中。”
思及洛神,陈生的面色缓和下来,他端起手边的金樽,冷笑一声,“说得不错,今日本公子只是为了洛神而来,至于其余的……”
丝毫不值耗费心神。
沈栖鹤闻言但笑不语,只拎着幼清回到雅座上。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