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地喃喃道:“本相从未怪罪过你,为何你要这般逼迫自己,陷害别人?秋桐心许王爷,王爷无意于她,你便设计陷害王妃的生父,季秋隼不肯娶秋桐,你便将他关入地牢,使他误了科举。”
“陆廷尉,你好生糊涂!”
三言两语,庄丞相便将所有的罪责推至陆廷尉的身上,随后他又老泪纵横地对薛白说:“王爷,老臣着实不知我这妹夫竟会犯下如此滔天罪过,也不知他胆大至此,蓄意谋害幼有为,又对江天痛下杀手,只为将幼有为置于死地。”
陆廷尉张了张口,可是他又百口莫辩,只得不甘心地问道:“从一开始,你便打的是这个主意?”
庄丞相不答,只是问道:“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不肯认罪?”
陆廷尉恨极,“我糊涂?我真是糊涂,竟不知这么多年来,你究竟是人是鬼!”
庄丞相怜悯地看着他,“陆廷尉,你先是大理寺寺卿,其次才是本相的妹夫。既然王爷在此,便让王爷做一个人见证——”
“本相绝不会姑息于你,对你心慈手软。”
变故在此刻陡然而生,有人从围堵在公堂前的人群里挤进来,她直直冲向庄丞相,手里拿着的匕首重重刺入庄丞相的腹部,而后大笑不止。
“虚伪!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