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老爷狐疑地问他:“你怎么这么高兴?”
幼清连忙摇了摇头,软绵绵地回答:“不高兴,一点儿也不高兴。”
牌匾得小半个月才能拿到,是以这小半个月里,幼清天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希望木匠快点儿把牌匾送过来,好吓他们一大跳。
就这样盼啊盼的,幼清终于盼来了牌匾,
这一天邹总管来敲门的时候,幼清已经醒了,却还趴在薛白的身上不肯下来。他环着薛白的脖颈,又把脸埋进了颈窝里,怎么哄也不要动,薛白轻轻摸着幼清的肚子,这小半个月以来,幼清倒真是喝水都长肚子,已经鼓了起来。
薛白嗓音沉沉道:“有四个月了。”
幼清把薛白的手推开,自己摸了摸肚子,又坐起来掀开寝衣,慢吞吞地说:“变大了。”
薛白缓缓地把一只修长如竹的手贴到幼清的肚皮上。
薛白摸他的肚子,幼清非得把薛白的也给摸回来,白生生的小手够着薛白结实的腹部,粉圆的指尖一掠而过,又轻又痒的触感让薛白眸色一深,而少年又无知无觉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薛白倏然握住幼清的手腕,低声道:“别动。”
幼清当然不肯乖乖听话了。
即使幼清的孕期已经过了四个月,薛白还是没有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