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徒增烦忧。
思此及,薛白漫不经心地问道:“前段时间岳丈与岳母进京,本王便把清清送了过去,他似是无意间带走了一枚虎形令牌,岳母可曾见到过?”
“虎形令牌?”赵氏放下手里的衣衫,蹙起了眉,“似乎有些熟悉。”
薛白又道:“青铜制成,背部刻有鎏金铭文,一分为二。”
他说得越细,赵氏越发觉得自己见到过,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她思量几番,歉然一笑,“好像是见过,王爷,待我想一想。”
“岳母不必着急。”
赵氏低头望着自己收拾出来的衣衫,总觉得她不久前才见过薛白口中的虎符,至于是在哪里,却毫无印象,赵氏不由苦苦回想许久,直到她忽而瞥见一只荷包,眼神一亮,这才记起来是自己随手从幼清的荷包里拿出来的。
赵氏忙道:“见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