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所以除了这些平常的药方,保宁堂其它方子,应该也都是用身烟墨所写。”
“而这张方子,”崔不去将杀人方轻轻一抖,“用的却是上品墨。字迹虽然相差无几,但墨色饱满,笔画润滑,松香淡淡,难不成他要杀人,还得专门买一方上品墨来研磨写字,方显得隆重?”
何县令也想到了其中关节:“不错,你们即刻命人去孙家,将孙济民平日所用笔墨,悉数取来!”
崔不去慢条斯理道:“拿了之后不必急着回来,再去一趟崔家,将崔三书房里常用的磨都拿过来。”
崔三倏地抬首!
那原本被打得奄奄一息垂死鸭子般软下去的脖颈瞬间僵直,长长伸直,两只眼珠布满惊惧恐慌。
尤其在他看见崔不去朝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时,那表情犹如眼睁睁看着恶鬼扑上来,却动弹不得,死期将临。
崔珮难以置信地望向崔三,后者不善伪饰,表情变化已经说明了一切。
莫说元郡守与何县令,便是崔珮,也从崔三的反应里窥见一丝答案。
崔不去微微一笑:“据我所知,崔三内宅不宁,夫妇难谐,争吵更是家常便饭,昨日我在崔家作客时,还亲眼看见两人推搡入内,互相埋怨。崔三养了外室的消息,应该很难瞒得过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