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这样的人是他的父亲。
    林燃浑身发冷,唯有盛青溪不断提醒着他,他还活着。也因为他还活着,他必须去面对这些事,哪怕遍体鳞伤他也无处可逃。
    他紧贴着她的颈侧哑声应道:“我没哭。”
    回应他的是盛青溪更用力的拥抱。
    ...
    不知过了多久,林燃缓缓放开了盛青溪。
    此时林燃身上的烟草味已散,只余零星的酒气。
    盛青溪抬眸看了一眼林燃,他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一点,既然他不想说她就不再问。
    林燃喝了酒,不能开车送盛青溪回去。他牵起她的手腕往楼下走,“下次出来打电话和我说一声,我去接你。”
    城西地方偏,除了美食街以为其他街上入夜基本就没什么人了。她一个人出来很不安全。
    林燃和盛青溪刚走下楼就看到了一只挣扎着往回缩的小脑袋,但显然林烟烟的动作不够快,林燃走到窗前就把这小丫头的脑袋固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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