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盯着头顶的太阳,双手抓着石碑,眼中压抑着的情感终于溃不成军,被简简单单的‘秦芜’二字击垮,冲击的粉碎。
日光中,似乎有个少女正牵着一匹马,站在辽阔的草原中,冲着她遥遥的笑,笑声爽朗,“哎,那边那小黑猴,你叫什么?我叫秦芜……嗯,无法无天的那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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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拍完之后,现场的工作人员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一直到陆星闲将头发顺到脑后,过了时间站起来时,他们这才拿着东西簇拥了上去。
“这一次的情感爆发……”导演夹着烟的手有些颤抖,看着镜头当中的褚黎,忍不住激动的说道,“左羡和陆星闲,把秦芜和褚黎这两个人,真是刻画的淋漓尽致了。”
左羡在旁边听到了。
可就是听到了,她就更心疼了。
这一幕戏……如果切换一个场景,那也算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了。
于是左羡巴巴的倒了一杯剧组准备好的姜茶,摸到了陆星闲的休息室就开门进去了。
雨戏用的水都是干净的水,得到了导演通知那一幕过去之后,陆星闲还是选择冲了一下,这会儿正在里面吹头发。
见左羡过去,她把吹风机关掉,换成了毛巾,说道,“羡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