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嘴唇,嘴唇翁动了半晌,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最终,只默默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道,“左羡,你真的是,这个。”
很少能有演员的现场发挥,能把所有的执行导演都带动的哭出来。
他旁边的助手随着后期左羡的表演而全身颤抖的模样,他到现在都记得深刻。
左羡本身还在小口的抿着热水润口,见陈导这模样,一愣过后便忽然笑开了,淡淡的说,“这是应该的。”
唯有陆星闲神色复杂的看着陈导竖起的大拇指,悄悄的攥紧了和左羡交握着的手,另外一手卡在椅子上,深深的陷在了柔软的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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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羡整理好了自己之后,紧接着就入场开始了新一幕的拍摄。
又是一次终于入了夜。
已经死去的村民就在米蓝的面前被故意的排成了一排,有些生前在村田上树的操作下,经历过常人不能忍受的侮辱的村民,甚至不能瞑目。
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空,目光或是惊恐或是麻木,没有一个人的脸,能称得上是安详。
然而今晚似乎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动作。
所有的士兵在吃完了晚饭之后,全都睡了过去,而且看上去并不像是自然入睡,有些抵抗力低的,甚至是直接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