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还是忍辱负重了?”
“那可不。”靳燃果断回答, 坐直了身子和连劲风对视, 义正言辞道:“你十一军团的没谱儿跟十三军团的高袂一起来演习, 结果裴行遇在演习里死了,你说这个锅谁背?您?还是小企鹅。”
小企鹅?
连劲风会过意来, 哦,肖且。
“你想说什么?”连劲风看着靳燃,精明双眸死死地锁在他的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您看, 在演习里藏杀伤性武器那肯定是违法的,如果找不出谁是主谋势必要将您和肖部长一起问责,到时候谁都不好看,万一肖部长反咬一口说您跟裴行遇本就有过节,但他没有啊,您说您委不委屈?”
连劲风一想也是,这件事即便是高袂做的,但到时候他一拍屁股说他跟裴行遇无冤无仇,他就惹得一身骚了。
“那依你的意思?”
靳燃和他爹不一样,靳绍原就是个莽夫,这个年轻人既疯还又藏了满肚子坏水,不得不防。
当时靳燃第一次来找他做交易,他还以为是个可利用的工具,结果引狼入室。
靳燃撑着下巴,故意停顿了几秒等连劲风想入神了又突然打断他的思绪,“这次是个好机会啊,演习死了人即便星际联邦能粉饰太平,那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