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的凶手,你我认识满打满算只有八个月,不足以判定一个人好坏,我不希望你……”
靳燃打断道:“我认了。”
裴行遇怔然,手上这块染了血的纱布忽然重若千金,靳燃这个意思,是把命交给他了,他有可能是认真的!
他捏着自己下巴,让他自己看喜欢的那个人是谁,靳燃这样的脾气,是非常有可能用有喜欢的人了来达到离婚的目的。
易感期的影响之下,他以为信息素的波动就是心动,这个时候做下的决定任何道理都是说不通的。
罢了。
裴行遇长舒了口气,攥住纱布,抬起头说:“回了紫微垣再说吧。”
等他过了易感期,说不定会自己冷静下来,现在逼着他承认只会起反作用,尤其靳燃这样的性子,物极必反,说不定会被激的越发缠着自己。
“自己把伤口包扎了,别胡乱弄的到处是血。”裴行遇将纱布扔在垃圾桶,敛下眉眼将情绪收得一干净,“去吧。”
靳燃没再继续逼他,“哦”了一声转身进了生态舱,三花儿一下子蹦出来,一脚踩在他的肩上,疼得他脸色煞白,“我操,祖宗你真会找地方,把爹踩死谁喂你,指望你司令爸爸早给你饿死了,跟你爸一样不识好歹,你还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