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
您能不能消停点?这话田馨实在说不出口,再单纯,她也知道男人的那里是什么。可这祸是她闯的,似乎也根本怪不到萧瑟。
“要不……先生,您把裤子……脱下来,我给您熨干,您再穿上好吗?”
声音越说越小,小到最后,几如蚊子哼一般。
亲口说出来,要一个男人脱裤子,这是田馨活这么大也没说过的话呀。不仅是没说过,连想都没想过,就算是为了保住工作,也实在太疯狂了。
萧瑟倒是无所谓,这厮要说脱裤子,指定比穿裤子还要快得多,尤其是在美女面前时。
大大咧咧的脱掉了湿裆裤,萧瑟咧咧嘴,“美女,内裤也湿了,肿么办?”
“先生……机上没有男用内裤,你就……忍一忍好吗?等降落后,我马上就去给您买一条新的,赔给您!”
眼神避开萧瑟内裤上的湿迹,红着脸接过他的裤子,田馨也不等萧瑟的回答,就立马如逃开一般跳到了一边。
可惜休息室就这么大,再逃能逃得多远?
一边用熨斗认真的熨干裤裆上的橙汁,一边无可避免的嗅着浓浓的男人气息,田馨感觉自己手上越来越无力,腿软的连站都要站不住了。
……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