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榜十大佳人之一啊。”其中一个青衣公子道。
“我看未必,徐玄英可是徐尚书的唯一的嫡子,徐尚书现在深得今上器重,他本人当年科考也是位在甲等,如今在翰林院任职,可谓是前途无量。方才在清辉榜上不也看见了他的排名,何来可惜之理?”
“荣兄啊荣兄,你刚来上京,徐府里那档子破事你怕是还没听吧!”
“徐府怎么了?”
“徐尚书年轻时玉树临风,清俊潇洒,竟把那宰相谢恒的嫡女勾得神魂颠倒,即使那时徐尚书已娶了张氏为妻,谢家女仍执意下嫁,入门成了徐府的贵妾!”
“妾就是妾,何来贵妾一说?”那位姓荣的公子愠怒道,“徐府正妻嫡子竟就由着他们去了?”
“徐府正室乃张氏一族,张太傅年事已高,张氏青黄不接,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至于那徐玄英,呵,不过是个空有皮囊的死读书的罢了。”
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陡然响起茶盏碎裂的声音,莫说是那两人,连徐西陆也吓了一跳。
“什么人?”
“不知道,”青衣公子脸上现出几分惶恐,“在清辉楼三楼的客人非富即贵,荣兄,我们还是先回去,免得惹祸上身。”
两位公子回了雅间,徐西陆本也要回,不料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