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乱说啊。那木盒里不过是支狼毫,我要它作甚?”帘茶振振有词道,“我看,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偷了二少爷的东西,想变卖些银子带回家罢!”
一直沉默的赵春此事也开了腔,斜等着云溪道:“禀少爷,小的一早就觉得这云溪手脚不干净,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来,还请少爷重重发落!”
“你——你胡言乱语!赵管事我何时得罪过你,你竟然也——”云溪歇斯底里道,“二少爷,我……”
“住口。”一直冷眼旁观的徐西陆终于开了口,云溪顿然止声,含泪无声控诉着。“云溪她不识字,自然也不知道我这狼毫价值几金,她若真的想偷,为何不在寝室里那些金银细软,反而来我这书房偷一只狼毫?”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徐西陆眯起双眸,“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帘茶背依旧挺得笔直,生硬道:“奴婢知道都已经说了。”
徐西陆玩味地看着她,忽而“呵”的一笑,“九冬。”
“少爷?”
“去请老爷罢。”
帘茶猛地抬起头,“二少爷,这是您自己院子里的事情,何必要半夜三更吵醒老爷呢?老爷向来不管内院这些杂事,要管也是我们姨娘来管。”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