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息了。”
在徐府的另一头里,徐西陆依旧病着。为了保持身材,他这一年来就没完全吃饱过。平时不觉得什么,这一病下,才发现自己身子底比以往虚了不止一点。病来如山倒,徐西陆前两日烧得连九冬都不认得,后头吃了潘淮开的药,这才由高热转成低热,人也总算清醒了过来。
徐西陆这一病,九冬和杏浓都如临大敌,轮流守在病床前,从每日的进药进食,到房内的通风,熏香,一一都按照潘大夫的要求来。徐西陆每日靠着小米粥和青菜度日,大热天还不能喝冰水,郁闷得都快长毛了。
这日午睡醒来,徐西陆又出了一身的汗,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便下床给自己倒了水,刚要喝就被端着汤药走进来的杏浓拦下,“二爷,不可不可,这水已经凉透了,奴婢给您换杯温的来。”
徐西陆望着被抢下的杯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又在杏浓的监督下把药喝完,徐西陆终于摆脱掉她,来到院子里透气,守在外头的九冬却开始紧张了,“少爷,外头风大,您还是进去歇息吧。”
“我都休息多少天了?”徐西陆郁闷道,“我只是感染了风寒,不是在坐月子——”
话落,徐西陆听见一声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