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卿不提,徐西陆还真忘了自己得给他一个交代。“回小王爷,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他随口就说了个谎,“是徐府里的一个丫头,觊觎我已久,想爬我的床,便在厨房送来的醒酒汤中下了合欢散,不料却误伤了小王爷。小王爷放心,我已经将那个贱婢发卖出了徐府,还扣了她几月的月钱。”
徐西陆本以为宋衍卿没那么好糊弄,没想到后者只是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哦,知道了。”末了还不忘讽刺一句,“有人说,上京城中就数徐府家风最为严谨,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接着他又问:“本王命你三日后前来回话,现在倒好,要不是玄墨去请你,恐怕三年后你也不见得会来罢。”
“小王爷,那日我和你共浴后……”
宋衍卿眼皮一跳,“本王未同与你共浴过!”
“是是是,”徐西陆换了个说法,“那夜过后,我不幸感染了风寒,在床上躺了三日人才清醒过来。我原本打算身子一好透就马上来找王爷,谁知王爷比我还要猴急。”
“你吃了温凝丸还病了三日?可真够没用的。”
徐西陆一脸茫然:“什么丸?”
“就是那日在洵江本王赏你的,前几日本王又让玄墨给你送了一瓶去。”
徐西陆转向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