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昨日玄英来向我请安,我瞧着他清减了不少,人也憔悴了起来。你们成婚不过一月,正该是新婚燕尔之际,丈夫不舒心,你这个做妻子的,可有错?”
此话一出,林如筠不敢继续坐着,站起身朝张氏跪下,恭敬道:“筠儿知错。”
张氏饮了口茶,继续道:“你出身世家大族,很多规矩,你娘家想必都教过你,我也不多说。只是有一点,你身为正妻,不需要有多貌美,最重要的还是早日为玄英诞下嫡子,之后持家教子,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林如筠再也忍不住,道:“可是母亲,相公他……”
“玄英不会有错。”张氏厉声道,“就是有错,也是你的错。你可明白?”
林如筠垂下眼眸,“筠儿明白。”
“行了,下去罢。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让玄英把心放在你的身上。”
林如筠退下不久,便有下人来报,“夫人,老爷来了。”
除了逢年过节,或是家有要事的时候,徐泰和甚少踏入世安苑,更是多年未在此过夜。“老爷?”朱屏又惊又喜,“夫人,您不如去换身衣裳,奴婢再重新帮您梳个头?”
“不必了。”张氏倒显得很平静,“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再打扮又有何用。走吧,”她抬起手,朱屏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