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和怒道,“玄英是我的嫡子,从小到大,我何时亏待过他?西陆他在这个家里,有他的十分之一好过?此事本就是玄英有错再先,你这个当母亲的不知在旁看顾提点,还帮着他一道欺负新妇,你有何脸面再说人家的不是?”
张氏颤声道:“对,如今我做什么都是错,管家是错,教儿子是错,既然如此,老爷何不把我休了,扶谢遥为妻?”
“放肆!”徐泰和猛地将桌案上的茶盏掼在地上,守在外头的下人听到动静吓得大气不敢出。“我念在你我多年夫妻情分上已给了你机会,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口出狂言,若在放任你如此,这个家迟早要毁在你的手上!来人,将夫人送去祠堂,禁足三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去探望!”
“老爷!”朱屏忙跪下,拉着徐泰和的衣摆道,哀求道:“夫人也是一时急了,才说错话。求老爷看在大少爷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徐泰和根本就不会理会一个婢女说的话,他冷冷地瞪了张氏一眼,甩袖离开。他走得如此之急,好像在世安苑多待一刻就会要了他的命,以至于他根本没有看见门侧的呆愣住的徐玄英。
两个小厮走上前,对张氏恭敬道:“夫人,请吧。”
张氏闭了闭眼,再次端起了正室的风范,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