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走后,张氏叫人给徐玄英上了杯茶,“听说你昨夜三更才回家?”
“母亲,现在这些事是重点么?”徐玄英焦急道,“您到底在和舅母密谋什么?”
张氏想着此事马上就要成了,要瞒也瞒不住多久,便道:“前阵子,我拿着青阳的生辰八字去青城山给高僧相看,高僧说她命中极有子嗣缘。我将此事告知你舅母,你舅母不知怎的又告诉了平西候夫人。侯夫人知晓后,立刻托你舅母做媒,想让青阳嫁给她的九儿子做妾。”
“平西候家的老九——姜之远?”徐玄英皱起眉,“他和沈子闲一样,都是上京城出了名的浪荡公子,母亲要把二妹妹嫁给他?”
张氏淡淡道:“我并未强迫她,都是她自愿的。”
徐玄英几乎是恨铁不成钢地说:“母亲,您刚刚也说,如今沈谢之争愈演愈烈,父亲一直站在谢家那头,你不会真的以为把二妹妹嫁去平西候府,沈国公就会高看咱们一眼罢?”
“那为娘有选择么?”张氏厉声道,“我同谢遥势不两立多年,若谢氏得势,我们娘俩也没好果子吃。横竖都是死,为娘宁愿站在沈国公那头!”
徐玄英万般无奈道:“母亲,您……您就非得争这一口气么?”
“我争?我是替谁争?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