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但徐安宁明明说有谢氏的人盯着,徐青阳未曾和哪家的公子有过交集,又何来定情一说?徐西陆想了想,问:“此事二小姐承认了吗?”
“认了,听说,她还闹着非平西候府不嫁呢。”
徐西陆扬眉道:“即使做妾也要嫁?”
“正是。”杏浓摇了摇头,实在不能理解徐青阳是怎么想的。自古以来,妾都不是个正经主子,正室一个不高兴,还能将妾发卖了去。就连妾生下的儿女,也比嫡子嫡女低上一等。若是像她这样的婢女,想着攀高枝做姨娘也无可厚非。徐青阳一个高官之女,嫁给朝议郎家虽说是低价,可她嫁过去就是正妻,别说是丈夫,就是公婆也得看在她的家世上高看她几分,何至于这般上赶着去做妾?
徐西陆只觉得其中有蹊跷,却也不想在徐青阳的婚事上多费心。她既然想去做妾,就让她去好了,徐西陆倒想看看她能在平西候府里掀起什么风浪来。
“日子可定下来了?”
“对平西候府而言,不过就是纳个妾,哪需要定什么日子。”杏浓道,“过几日派顶轿子来把人接走就行。”
引嫣阁内,徐青阳正在一一清点自己的嫁妆。董姨娘留下的一些金银细软,全被她装进箱子,准备带去候府。张氏也没有食言,给她送来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