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才道:“点灯罢。”
谢青苏用火折子点燃油灯,微弱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他瞧见一袭红衣的徐西陆,明显愣了一愣,“你怎么又……”
“此事说来话长。”徐西陆替自己倒了杯清茶,将茶水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他许久没有这么跑过了,现在心脏还在狂跳,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由于跑得太急太快,他双颊潮红,嘴唇也显得更加艳丽。
谢青苏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徐西陆脸上挪开,“你刚刚,可是在躲人?”
“恩,我在躲姜之远。”徐西陆将今夜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谢青苏,谢青苏听后,不免有些后怕:“你此举,太过冒险。何故不直接揭穿他们?”
徐西陆摊了摊手,“没有确切的证据,单凭九冬一人的证词,我父亲未必会信我。更何况,他们既然计划得如此周详,想必也想好了事发后的说辞。”
若他们计划成功,姜之远成功地潜入了徐安宁的房间,他无须对徐安宁做什么,只要看到她穿着里衣躺在床上的模样,徐安宁的名声就算是毁了。他们再把此事传扬出去,到时侯徐家也只能把徐安宁给姜之远做妾。如果别人问他为何会出现在青城山女客住的西厢,他大可说自己是酒后迷路,恰逢东西厢之间的大门忘了锁,他才误打误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