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更别说马车里连炭盆都没有的徐西陆了。好在宋衍卿命他“随身伺候”,他才能赖在宋衍卿的马车上,蹭一蹭炭火。
距沧州还有半日路程时,又开始下起了雪。不比在上京,这里的雪有鹅毛般大小,只下了半日,地上就开始积雪了。宋衍卿和徐西陆一人裹着一张虎皮,正在下五子连珠棋。不得不说徐西陆在此类棋上颇有心得,一来二去,竟然还能和宋衍卿打个平手,甚至隐隐占了上风。
在徐西陆又赢了一盘后,宋衍卿捶案,恨恨道:“徐西陆,你是故意在给本王下套!”
徐西陆悠悠地喝了口茶,“小王爷,愿赌服输啊。”
宋衍澈扔给徐西陆一颗金瓜子,臭着一张脸,“把棋盘拿走,本王看着就烦。”
徐西陆把金瓜子和棋盘收起来,顺便想看看外头是光景如何。他打开车窗,寒风立刻灌了进来,身后的宋衍卿不悦道:“你要冷死本王吗?”
“小王爷,外面好大的雪啊。”
宋衍卿不屑,“雪有何好看的,你没见过?”
“沧州距北疆不过数日的马程,这里的雪和上京中的可不一样。”
“沧州是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怎能和上京比。”
没想到这小王爷还有地域歧视。徐西陆关上窗,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