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守在屋子周围。郡主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也未曾见到有其他人进出。”
宋衍卿走到床榻上,用手摸了摸被褥,果然尚有余温,惠阳前一刻还睡在上头,下一刻就在护卫兵眼皮子地下被人掳走,这简直就是对他们的羞辱。
吴不遇冷汗直流,颤颤巍巍拱手道:“王爷,下官这就派人去沧州城内仔细搜查,一定找到贼人,救出郡主!”
徐西陆道:“先下令封城。现在贼人应该还未走远,等他们出了城,我们就更难追查了。”
“是是是,徐参谋说得对!”吴不遇连连道,“封城,先封城!”
宋衍卿的手从床上一路逡巡到旁边的柜子上,“西陆,你方才说,屋子有问题?”
徐西陆知道宋衍卿同他想到一块去了,点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这别庄里的一物一景,都在给人进行某种的心里暗示。”
这些就超出余戎北的理解范围了,“心理暗示?”
“就说小王爷住的屋子,里头轻纱帷幔,珠帘为幕,只要点了灯,就会显现出易让人迷醉的光影。软香玉枕,香风馥馥,屏风上绣着凤凰交尾,床上雕着蟾蜍合抱。小余将军,若是你在里头待上许久,会如何?”
余戎北抓抓脑袋,“应该不会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