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皇叔吧?”
“按照辈分,王爷还该叫惠阳郡主姑姑呢!”
“不忍直视——不忍直视啊!”
穿越几条热闹的街道,就到了顾承光的北安王府。北安王府虽大,里头的陈设却很简单,完全看不到多余的东西,显得非常空阔。园子里虽然打扫得赶紧,却一花一树都没有,伺候的下人还都是些小厮和上了年纪的婆子,一看就是王府内无女主人多年,北安王又鲜少归府。好在该贴的喜字,该挂的红灯笼一样没少,可几位墨守成规的礼官见了还是不甚满意,拉着北安王喋喋不休,北安王倒是认真地把话听完,而后让王府的管家把被疏忽的地方全改正补齐。
进了王府会客的内厅,徐西陆才看清北安王的长相。北安王年近三十,又在恶寒之地多年,看上去有些老成。和宋衍卿坐在一处,倒像是他的长辈。只见他肃穆凛然,剑眉入鬓,犹如一把所向披靡,浸满鲜血的刀刃。
正式开宴后,顾承光端起酒殇,对着宋衍卿郑重道:“皇叔,一路辛苦。”
在一旁的余戎北一口酒喷得老远,徐西陆也被呛得连连咳嗽。宋衍卿给了二人一计眼刀后,端起酒杯向北安王致意,客气道:“请。”宋衍卿的一举一动大方得体,尽显皇家风范。徐西陆发现宋衍卿对着外人时身为